Search

清早起床,棉被外的世界依然又濕又冷,索性推掉了所有行程,窩在床上打滾了一天。直到傍晚朋友在電話上的一...

  • Share this:

清早起床,棉被外的世界依然又濕又冷,索性推掉了所有行程,窩在床上打滾了一天。直到傍晚朋友在電話上的一句:『你以前在日本不會這樣啊!』,我才因為勾起的回憶推開房門,走上風雨淒淒的台北街頭。

2014年的隆冬,栃木縣日光正因百年罕見的暴雪被迫封山。雪過天晴的當日,人在東京的我和朋友大概是頭殼凍壞了,憑著一股莫名的衝勁就跑到淺草,坐上了東武列車,朝著零下二十度的日光群峰而去。

那天,我們在二荒山參道被濺了滿身泥濘;在雪深及腰的湯元溫泉被凍僵雙腿;還在結著薄冰的山道上彆扭地追趕末班車,差點就成了奧日光的冰凍人柱。

不過要是沒有這趟狼狽不堪的旅程,我也不會有緣親賭東照宮的金壁映雪、戰場之原的銀白絨毯、中禪寺湖的千里冰封,還有我最為震撼的,在漫天雪花中結成霜瀑的華嚴之瀧。

後來我又在夏天造訪了日光兩次。六月的深山不但綠意盎然,更有涼爽的天候相伴;但不知為何,我還是會想起自己在那片冰天雪地裡,踏雪艱行的身影。

或許我想念的不只是雪,而是那份逝去的青春、熱血和拚勁吧!


Tags:

About author
not provided